关于《艺术家的畅想》的校园话剧剧本
剧本主要是由台词和舞台指示组成的,是戏剧艺术创作的文本基础,编导与演员演出的依据。与剧本类似的词汇还包括脚本、剧作等等。下面是整理的《艺术家的畅想》的校园话剧剧本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第一幕:单人表演
光束中(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托腮沉思,配音开门声,走路声,寂静的黑夜只有“当当”的走路声)
幕后音:一个静静的夜晚,通往艺术的殿堂的门打开了,一个魔鬼的声音在高声叫着。
“啊,艺术是对人心灵的拷问。
你要进入到它的殿堂,去寻找。
寻找到它那令人神往的精华所在。
来吧!这里有你要寻找的真谛。
你看到它,你的灵魂得到了洗礼。
啊,你不再是一个平凡的人。
你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了。
去吧,去把你对艺术的一腔真诚都释放出来吧。”(此句重复)
声音逐渐远去,一切都静了下来,只传来急促的钟表声,指针的声音,主人公从梦中醒来,开始寻找刚才的声音“啊,是谁,是谁在说话,难道是我对艺术苦苦的追求终于打动了苍天,难道我真的找到了艺术的真谛,啊,我找到了。”(欣喜若狂)来回的踱了几趟步奔到书桌前奋笔疾书,拿起来:“真的得到了,我终于完成我的著作。对,我要把它讲给每个人听,让每个人都领会到艺术的真谛。”
灯光暗
灯光亮:主人公挎着公文包紧走了几步抬头看了看:“蒙县中学,就是这里了。”抬脚往前高声喊:“陈老师,陈老师。”
陈老师上:“哎呀,老赵,你又来干什么啊?”
老赵:“老陈。”一边说一边拿出昨天写的东西,“这是我昨天晚上突发灵感写成的讲座。我给你的学生讲一讲。他们将成为我苦心悟出的艺术的`真谛的第一批听众。”
陈老师:“老赵,你怎么又……,这不行,前几次你都说是最后一次了,这次真的不行,每一次,我的学生都说听不懂,老赵,我的学生可还都是些孩子,他们接受不了你这种高深的理论,为了你在这做演讲,我已经挨校长好几次批了,说句老实话,你讲的我也听不懂。”
老赵:老陈,我实在难以控制我的心中的激动,下不为例好吧。”
陈老师:“老赵,这次说什么都不行。”
两人进行了长时间的争论,最终老赵垂头丧气的走向舞台的另一端。
灯光暗
灯光亮(配乐《楚歌》)
老赵夹着包裹紧衣服从舞台的一端走向另一端(很慢)
第二幕:
幼儿园阿姨小张 老赵
小张:“赵老师非常欢迎你来我们幼儿园指导教学,我姓张,你可以叫我小张。”
老赵:“非常感谢你们幼儿园给我这次机会,你知道吗,现在中学、大学不再注重培养孩子们的艺术感,我是到处碰壁,后来我恍然大悟,这个教育应该从孩子抓起。应给让孩子们从小就接受艺术的熏陶。”
小张:“是啊,我们园长都安排好了。”(回头)“同学们,你们要听话,赵爷爷讲课的时候,你们都不要说话,有什么问题先告诉我,由我来问赵爷爷。”
小张:“赵老师,这些孩子都很听话,您讲吧。”小张坐下。
老赵拿出讲义放在桌子上摊开:“同学们,下午好。现在开始上课,今天讲的是‘艺术的起源’,关于艺术的起源,古希腊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提到了这个问题,其中有柏拉图,亚里士多德……”
小张:“赵老师,小朋友问谁是柏拉图,他长什么样子。”
老赵:“柏拉图式古希腊的哲学家,至于长什么样子,长着大胡子。”
小张:“赵老师,小朋友问是不是所以的哲学家都长着大胡子。”
老赵:“不能这么说,古希腊的一些哲学家都留了很长的胡子,至于为什么,我自己得出个结论,是他们勤于思考以至于忘记去刮胡子了。”
小张:“那您是哲学家吗?”
老赵:“哲学家我还不是,但一直是我努力的目标。”
小张:“那您怎么不留胡子呢。”
老赵很尴尬,下面传来孩子的笑声。
老赵很生气一拍桌子:“安静。”
老赵接着讲,小张频繁的举手提问(在无声的场景里)配音乐,过了一会老赵使劲一拍桌子:“你怎么那么多幼稚的问题,你们,你们这是对艺术的亵渎,气死我了。”
一摔桌子下
第三幕:
(光束)老赵坐在桌前一杯一杯的喝酒(配乐《楚歌》)老赵踉跄站起:“是啊,何等悲壮,可叹啊,世间无人明白,竟无人懂得艺术,可叹,茫茫人海我连个知己都找不到,生活,便是这样苦涩,对啊,生活,艺术来源于生活,我应该在生活中寻找艺术啊。”
灯光亮
两条长凳,其中一张坐着一对老年夫妇
幕后音:一个秋天的午后,这样一对幸福的老人,真的给人一种艺术的享受
老赵上看到两位老人眼前一亮走了过去:“老先生,你好啊。”
老先生:“你好,你好。”
老赵:“老先生看到你们这么恩爱,你们的生活简直是一种艺术啊。”
老先生:“艺术,啊,是啊,是啊,生活,你得学会享受,你还得从中总结经验,这几十年啊,你还别说,这生活确实是一门艺术。”
老赵:“哎呀,老先生,你也认为生活是一门艺术,那太好了。”
老先生:“可不是吗,你比如说对待老婆就是一门艺术,你得忍,你得让,我自己总结了八个字打不还手,骂不还手。”
老太太:“装什么啊,还不还手呢,上个礼拜我这胳膊上是谁给我掐的。”
老先生转过身:“哎,我说那天是谁先动的手,都这么多年了,你老这么欺负我。”(回过头)“哎,我说大兄弟,你给我们评评这个理啊,好好的,她冷不丁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,你说这怪谁啊。”(一个年轻姑娘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)
老赵刚才还兴致勃勃现在失望了:“老先生,我们还是把话题回到艺术上吧。”
老太太:“快回家,孩子放学了。”
老先生:“等会,我不是正跟人探讨艺术呢吗。”
老太太:“你走不走,你不走我走了。”
老先生:“哎,你等等我啊。”起身走,走了几步回头:“大兄弟,她踹我屁股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。”
老赵站起来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这能叫艺术吗。”他开始踱步,突然看到女孩子:“小姐,你的衣服穿的不对啊。”
女孩子很惊讶:“怎么不对了?”
老赵:“你看你这个色彩搭配的不对,这个人穿衣服呢也是一门艺术,跟你说这个东西太深奥了。”
女孩子看了看他转身而去:“神经病”
老赵:“我还没说完呢……”
第四幕:
四个人围坐在桌子旁
甲:“我说,最近老赵精神更加有问题了。”
乙:“是啊,咱不能看着他走火入魔啊。”
丙:“他老搞什么艺术的,我都怕了他了,你们不知道每次去我家忙着给我讲个没完,我侄子才三岁,他都不放过。”
丁:“老赵追求艺术可以理解,但是像他这个样子就不行了,得想个办法阻止他啊。”
甲:“这能有什么办法,趁早送精神病院算了。”
乙:“不行,咱们能看着老赵进那种地方吗,他这样的人啊,你让他对艺术产生幻灭感就行了。我有个主意。”
四人趴在桌子上研究了一会。(灯光暗,四人下)
灯光亮
老赵上接电话:“喂,哎呀,怎么着,想来我家,好啊,快点。”开门进去
四人上一边拉着一块横幅挡住了下身,敲门。
老赵:“这么快啊。”
四人走路整齐,上身都是西装革履。
甲:“老赵,哥几个给你带来真正的艺术来了。”
老赵:“开玩笑,你们懂艺术?”
甲:“别不信,请看。”
音乐起(DJ)四人把横幅甩开,下身整齐的是足球短裤,舞蹈(滑稽)
老赵看了看突然冲到桌子旁拿出照相机:“哎呀,果然是真正的艺术,哈哈,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艺术了。”不停的拍照,四人停下,惊讶的看着他,老赵保持拍照的姿势
灯光暗
幕落
拓展阅读:
经典搞笑校园话剧剧本
类型:
校园话剧。
人物:
导演。黄世仁。喜儿。杨白劳。穆仁志。
道具:
一桌配两椅。舞台前侧一把高脚椅。一块大宣传板。一本账簿。一把茶壶。 (黑幕)(有低低的音乐“北风吹,雪花飘”)
(画外音。)
黄世仁:杨白劳,今儿可是年三十了,你那笔帐,也该还了!)
(幕启)
(黄世仁坐于桌旁椅上,杨白劳跪于一旁,穆仁志在一旁拽着喜儿)
杨:少东家,喜儿她是我的命根子……
黄: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今儿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!(摁着杨摁了手应印)
(黄,穆,拉着喜儿欲下,杨瘫倒在地,惨呼“喜儿!”)
导演:(幕后)停!
(台上众人定格)
导演:(自幕后走上)这是一个新的时代,这是一个后现代的时代,这是一个解构主义的时代,这是一个无厘头的时代。1995年,香港演员周星驰以一部《大话西游》成为一代人的偶像。既然他可以大话西游,那我们也可以大话水浒,大话三国,大话红楼————这,是一个大话的时代!
杨:我们要否定一切。
黄:我们要打倒一切。
喜:我们要蔑视一切。
穆:我们要解构一切。
导演:我们耍酷,我们扮蔻,我玩前卫,我们爱另类!因为我们就是新新人类!将"大话"进行到底,让"大话"来的更猛烈些吧!
(导演在前台坐下)(杨和穆下)(场上黄世仁和喜儿相对)
黄:嘿嘿嘿,喜————儿————
喜:你别过来
黄:喜————儿—————
(喜儿抄起一把茶壶向黄世仁脑袋拍去)(定格)
黄:当时那把茶壶离我的头只有0。01公分,但是四分之一柱香后,这把茶壶的女主人会彻底投进我的怀抱,因为我决定向她逼一笔帐。虽然本人平生逼张无数,但我相信,这次是最卑鄙的。
(定格解除)
黄:你砸吧,你砸了,你爹就得给我还账。
喜:还多少?
黄:七百万。
喜:我不信。
黄:(一个纯真的笑容)Look!(拿出账本,巨大,上面大数一字:帐!)
(就像紫霞仙子,喜儿身子一颤,呻吟一声。放好茶壶。又是身子一颤,呻吟一声。然后贱了吧唧的伏到黄世仁的怀里)
(杨和穆上。两人抬了一块巨大的宣传板上书两行大字:后边内容,少儿不宜。将拥抱的二人挡住)
导演:停!停停停停停!你们在干什么,啊?(打杨白劳)少儿不宜,你们在拍san级片呀!你(指黄世仁)!给点敬业精神好不好?一说大话就是0。01公分和四分之一柱香。“当时那把茶壶离我的脑袋只有0。01公分。”要是我,一~~~~茶壶就拍下去。大话的东西就只有这两句吗?说来说去,你不烦观众都烦!你看看,观众吐了多少!还有你(指喜儿)!你哼哼什么?嗯?我让你演白毛女呀,又不是应召女!重来!
(三人返回戏中,喜儿不动)
喜儿:你刚才叫我什么?
导演:应召女。呃,对不起,白毛女。
喜:什么?
导演:杨姑娘……
喜:哼!以前陪人家看月亮的时候,叫人家小甜甜。现在新人胜旧人了,叫我杨姑娘!(黯然离去)
(导演愣了一会坐下)
黄:劳哥,今儿可是年三十了,你那笔帐也该还了!
杨:仁哥,最近手头紧,你再宽限我两天。
穆:去年你借了四块五,本生利,利滚利,今年你该还五块四。
杨:靠,你这是高LI贷呀!
黄:高LI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!你今天说什么说?
杨: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!
黄:呵呵,劳哥,这么多年兄弟,谁不知道谁呀。钱你是没有,可你有人呀。
杨:人?
穆:你不是有一个干女儿,叫什么“白发魔女”喜妹吗?实话跟你说,我们老大看上她了。
杨:喜儿?
喜:
(上场)干爹!
杨:喜儿快走!
(开打。一切都是慢动作。演员自己配音,要自带回声。一拳打出“啪!啪啪啪啪。”挨了一拳“啊!啊啊啊啊。”杨白劳被穆仁志抓住了“喜儿!儿儿儿儿。”喜儿看到了“爹!爹爹爹。”黄世仁走过去抱住喜儿“哈!哈哈哈哈。”
爗杨白劳和穆仁志又把宣传板抬过来)
导演:停!
黄:(从板后探出头来)哎呀等会,没看人忙着呢!
导演:叫你停你就停!古惑仔看多了是吧?打打杀杀,你们是不是只会拍三级和暴力呀?有没有别的啦?
穆:导演,真不知道该怎么演了。说实话,啥是后现代啥是解构主义还没闹清呢,只不过听大家都这么说,我随大流。
导演:最烦你这种人!不懂装懂!不知道就说不知道!告诉你,解构主义。就是后现代……
黄:不是吧。
导演:闭嘴,排戏!现在的年轻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!
穆:(躺坐在太师椅上)杨白劳,今儿可是年三十了,你那笔帐也该还了!
杨:少东家,要不我用喜儿顶帐?
穆:好哇!就等你这句话呢!
杨:那成!喜儿喜儿!喜儿呢?
穆:喜儿呢?老梆子,你糊弄我呢吧?(两人渐逼渐下)
(喜儿与黄“诗人”从另一侧上。黄的脖子上绕了一条“五四”式白围巾二人共唱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”)
喜:诗人,我今天真幸福。
黄:不,今天最幸福的人是我。
喜:诗人,再给我读首诗吧。
黄: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……
喜:哦!(伏到黄怀里)
(杨与穆又把宣传板抬来了)
导演:停!
黄:又停!老大你有完没完呀,一到关键时刻你就叫停,你这不坏我好事吗?要说我待你也不薄呀,上次老师点名,还是我帮你答的到呢。你就这么恩将仇报?我都这么大了,好不容易有个机会,你怎么就这样呢……
导演:可可是,你看你们拍的这是什么?拜托,话剧是一种很严肃的艺术,不是你想起什么就是什么,拍成现在这样,你对得起台下的观众吗?你对得起自己的辛苦吗?
杨:是你让改成大话的……
导演:我反映的是观众的意见。
喜:可是拍来拍去拍不好……
导演:那是我们没有经验。
穆:要是就拍成这样……
导演:那我们就是在糟踏经典。重拍,记住,这回要浪漫一点!
(黄与白做<泰坦尼克号>船头吹风状)
导演:古典一点!
(白爬上桌子,抛绣球,地下黄,扬,穆争抢。黄抢到了。白投入他的怀抱。杨与穆抬来宣传板)
导演:停!
杨突然跪下)导演,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满意呀!我看出来了,你不是在排戏呀,你是想玩死我们哪!导演!我上有八十岁***,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!(突然转向观众)天也!你不分贤愚枉作天;地也!你不辨忠奸怎为地!各位!我死后,不要半点鲜血撒在地面,朵朵红花全都开在这空中白练,我死后,暴雪突至,连下三天!我死后,要这方圆百里亢旱三年!
(黄将他拖到宣传板后)
白:你看你把我爹逼成啥了,你比黄世仁还狠呀你!(也奔至板后)
导演:排戏呢,都给我出来!(追至板后)
穆扶着板子)都进去啦?那我也不在外边了。(隐于板后)
(北风吹雪花飘的音乐渐起)
导演探出头来)北风吹雪花飘,为什么怕来拍去拍不好?(蹲下)
黄:北风吹雪花飘,这样挨骂谁也跑不了。(同上)
穆:北风吹雪花飘,啥是后现代的无厘头,我还是不知道!(同上)
杨:北风吹雪花飘,戏排成这样还不如去死掉。(同上)
白:(冒出)北风吹雪花飘,早知这样,当初不改好不好?
众:(逐一从板后冒出)不改?不改!
(隐于板后)
白:(出,唱)北风那个吹————
黄:(出)雪花那个飘———
杨:(手扶宣传板)雪花那个飘飘———
穆:(狞笑,于另一侧扶板)春来到————
导演:雪花那个飘,北风那个吹,这大话白毛女,白给也不要!(深情)曾经有一份非常好的剧本摆在我的面前,但我却没有珍惜,直到把它大话了才后悔莫及,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!(反身撕下“少儿不宜”)
(被声吹雪花飘的音乐逐渐高亢,演员按原剧正版无声排演,大盘坐于台前,面向观众,微笑)
(灯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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