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苇散文随笔
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,大家都听说过随笔吧?有的可能还经常写随笔?随笔最重要的是是表达出作者的意*,传达心情、感悟、观点...就像与邻家谈心般轻松。为了让大家在写随笔的时候更加简单方便,下面是收集整理的蒲苇散文随笔,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蒲苇散文随笔 篇1
友谊是露珠,虽比不上珍珠玛瑙贵重,但却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。
友谊是紫葡萄,散发着梦幻般诱人的色彩。
友谊是蒲苇,是经风历雨后的永恒。
一
童年的友谊犹如翠荷上晶莹剔透的露珠,折射着晨曦中的点点光芒。孩童的天真,天真的幻想,幻想的天空掠过清脆的笑声,留下遥远的回忆。回忆中的门前小径镌刻着与童伴朝夕相伴的脚印,回忆中的上学路上飘荡着熟悉童谣的旋律,回忆中的操场晃动着与童伴追逐的身影;回忆中童伴的笑声熟悉而遥远,回忆中童伴的笑脸清晰而朦胧……
尽管沧海桑田,尽管斗转星移,尽管岁月会改变人的容颜,但是童年的友谊永远不会在风雨中褪色。
二
异性的友谊犹如秋天里层叶间的紫葡萄,成熟而不张扬,沉稳而不轻狂,含蓄而有味道。
男女之间纯洁的友情,没有花前月下的'卿卿我我,没有风花雪月的甜甜蜜蜜,更没有动人心魄的山盟海誓。但它有星空般的永恒,有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男生犹如辽阔的天空,女生犹如飘逸的白云,天空在白云的映衬下更加坦荡,白云在天空中飘浮得更加自由。
揭开彼此间神秘的面纱,真诚地面对;敞开心怀,坦然地相处。在同一片蓝天下,让异性间的友谊像一汪清凉的溪流奔腾不息!
三
患难中的友谊犹如深冬里磐石上的蒲苇,互相依存。
患难,让友谊充满真情;友谊,伴我们从患难中走过。
在“没有硝烟的战场”上,友谊像一缕柔风轻轻安抚着伤痕累累的心。
在灰暗阴冷的日子里,友谊像一束阳光温暖失落悲伤的心。
在孤独难耐的寂寞中,友谊像一汪清泉,滋润着干涸枯槁的心。
去年的今天,我们激情澎湃地唱着《友共情》:“时光可变,世界可变,人情亦许多都变迁,友共情不变……”歌声荡漾,泪光闪动,笑意洋溢,心中的信念逐渐坚定……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特定的镜头、永不消逝的记忆。
今年的今天,熟悉而伤感的旋律仍在飘荡,飘荡在忧郁的空气中,飘荡在寂静的房间里,飘飞的思绪伴着舞动的音符追逐着那段流逝的不再回来的岁月……
友谊,我眼中的露珠,口中的紫葡萄,心中的蒲苇!
蒲苇散文随笔 篇3
邂逅蒲苇,是在一个洗尽浮华的秋日。
高远的天幕下,萧瑟的秋风裹挟沧桑的色调,一阵阵潮水般漫过来。
我无法转身,无法拒绝一个饱经忧患的老人发出的指令:决然、坚执、恒定。
阅人无数,参透冷暖的平和,以一种超然的姿势站立。
冷凝如剑气,锋芒尽露的叶脉,紧紧簇拥在一束束燃烧的火炬周围。
瞬间灼痛了我久已失忆的神经。
复苏的热力,开始在行将冷却的血液里,涌动、贲张。
走近蒲苇,走进紧逼的秋风。在万物渐次凋零之时,扎根贫瘠的土地。
将如火的热烈,骄傲指向天宇。
走近蒲苇,沿着时光之迳,我注定无视沿途柔弱的花花草草。
注定,无视身侧仓皇逃离,四散纷飞的落叶。
一步步,深入蛮荒,深入命定的刚性。
在挺直腰杆的逼视下,我分明听到了体内骨骼拔节的脆响。
哦,走近蒲苇,就这样走进蒲苇的内心深处。
让我们互为知己吧!
在风刀霜剑的***威下彼此安慰,传递热能,畅想美好的未来。
让我们,在漫长的岁月里一路同行。
从春,到秋。从柔软,到坚硬。
蒲苇散文随笔 篇4
第一次知道蒲苇这种植物,是中学的时候读到汉乐府诗《孔雀东南飞》里的一段描述:“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。蒲苇纫如丝,磐石无转移”。我记得当时,老师是要求我们全文背诵的。
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首长篇叙事诗,后人把它与后来的《木兰词》称为乐府双璧,这两首诗可以说是达到了乐府诗的高峰。对于焦仲卿与刘兰芝的爱情,其坚贞正是用磐石和蒲苇来表现的。
我很难以想象,一种禾本植物,其坚韧居然可以与石头相比拟。焦仲卿是男人,如石头一般坚硬。刘兰芝是女人,如蒲草般柔软,却一样百折不挠,为爱情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。
当然,蒲苇到底不是磐石,不会“方且厚”,经得起风雨,历得了摧残,因此“可以卒千年”。蒲苇只是“一时纫”,残酷恶劣的环境,对它造成的损坏是致命的,于是,只能无奈地“便作旦夕间”。刘兰芝其实也错了,磐石纵然既方且厚,可是,在得知兰芝死讯后,却“徘徊庭树下,自挂东南枝”。在某种程度上说,磐石也是脆弱的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对于蒲苇只停留在一些感性的认识上。甚至偶尔看到,也会把它当成芦苇。或许是因为刘兰芝以蒲苇自喻,我便给蒲苇披上了一层贤惠坚贞女子的外衣。因为太美好,所以,并不觉得湖边桥畔仿佛随手栽种的植物,竟然会是蒲苇。
蒲苇和芦苇还是有区别的,首先在于它们的花型。蒲苇的主要观赏部位是它的圆锥花序,大而稠密,能够长到50-100厘米;芦苇的花型则没有这么稠密,虽然芦花飞时也让很多摄影爱好者为之倾倒。其二,蒲苇是丛生的,而芦苇是单生的,所以即使不是花季,也能够很轻易地区分开来。
《荀子.不苟》中曾有记载:“与时屈伸,柔从若蒲苇,非慑怯也。”高度赞扬了蒲苇的品质,纵然柔弱,却韧劲十足。因此杨倞便作批注:“蒲苇所以为席,可卷者也。”
读到这里,我才明白,我们幼时睡的蒲席,原来竟然是蒲苇这种植物编织而成的啊!实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。
让人惊奇的是,蒲苇这种禾本科蒲苇属下的植物,原产地竟然不是中国,而是南美的阿根廷和巴西。《孔雀东南飞》的写作年代,一般认为是汉末的作品,刘兰芝以蒲苇自喻,说明彼时这种植物已经广被栽种,和石头一样,是被广大老百姓熟知的东西。或许,虽然同样名为蒲苇,其实,却并不是同一种植物?看着敔山湖畔的蒲苇丛,我疑惑地想。
蒲苇的分布范围很广,中华大地除了高原地区,几乎都有它的踪影,从东北到华北,从华中到华南和华东,在盛夏初秋的时候,都会看到它圆锥形的大花序。
所以韩愈诗中有云:“我有一池水,蒲苇生其间。”蒲苇对生存的环境要求真心不高,只要给它一池水,便能还你一方明媚的景。